易纪平

认真地写,认真地咕(耶

【路杨】茫茫六月长

是拖了三天的六一贺文,路路不是说路市长还不如当个大学老师嘛,所以——

大学教授路若培and路爹得意门生杨越言

年龄差有但不大,别问为啥因为我作为路若培角色控加攻控,对路爹就一个标准

路若培什么不行?路若培什么都行!其实就是千字小短文要啥年龄差




——ooc致歉





  临近毕业的邮箱总有红点,大早上的就不让人清净。一封封看下去,忽然看到领导的,喊他到办公室一趟,已然是十分钟前的了。


  杨越言不徐不疾,大致扫了眼没发现这么重要的事,才换衣服出寝室。


  原木制的门没关严实,透出光,大概是在等人,他轻扣了三响,听里边的人说了句进。没什么自觉,得喊才带上门。


  路若培冲着茶在办公室等好一会儿了,偏偏杨越言还不自觉,装成没看见似的摒弃真皮长沙发自个落座在单人椅上。


  这是没消气呢。


  路若培失笑,从沙发的一头挪到另一头,挨近杨越言,给人奉茶,哄道:“让我猜猜,这是在生答辩的气呢?”


  长幼有序师生有别,路若培虽然年长不了他几岁,可一天没毕业一天就还占有老师的名头,万万没有叫老师敬茶的道理。


  杨越言忙不诸地扣了三下茶礼,喝了烫手的花茶,算是承认了。认完有点委屈——能不嘛,别人家的导师答辩前领着准备操心好几天,临上场或直白或含蓄地护犊子,更有甚者途中学生遇到刁难还带帮腔的。


  他的导师只管整理问题,其余一概不管,答辩当天说得好没夸奖被为难不出声,打小就是别人家孩子的杨越言哪受过这种要羡慕别家导师的委屈?


  偏生路若培还在晓之以理,“不帮你准备、不夸你是因为你一直很优秀,不是需要我担心的人。至于不护犊子,还记得我问你职业志向的时候么?你说想做律师,马上就要持证上岗的人了,校园辩论都要老师帮忙,怎么上庭辩护?”


  “这是我作为你的老师要说的,”路若培说着话锋一转,换一副知心爱人的温柔面貌,眉眼弯弯里盈一滩情义,“作为爱人,恳请杨越言同学消消气,一起去游乐园玩怎么样?”


  姓路的变色龙翻脸太快,杨越言措不及防,没抓住火气的一点尾巴,心情愉悦地答应了。


  还未发展起来的城市六月天也不算太热,新落成的游乐园宣传得当,一眼扫去净是高高矮矮的人。


  精明的母亲小声指挥排队的孩子把腿分开点走,掐着儿童半价票的身高过去。两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把腿劈去半截也达不到的,规矩地排队买全票。


  不想工作人员却区别对待,六一进园的人都得一颗糖。穿着小熊服装的工作人员是男生,递出去半截的手因为对面俩比他带上头套还高半个头的身高猛地缩回去,给一个长相清甜可人的小姑娘多发了几颗。


  半点儿童的好处没体会,光挤人海了。


  路若培大概也过意不去,捧着地图研究路线的途中遇上什么新鲜的东西就问问杨越言,观察薄脸皮的成年人,看起来像喜欢就买,因为不知道棉花糖喜欢什么颜色,干脆拜托师傅做了三色的。


  棉花糖吃起来五彩缤纷,杨越言心里也五味杂粮。他的老师把他当学生看,可自觉成熟稳重的大学生不怎么好意思在娃娃堆里吃同款糖。


  “不喜欢吗?”路若培问,上手撕了小块的糖,指尖的部分即时融了一点粘腻的糖浆,他尝了飘悠悠的大块,评价说,“是有点甜,不喜欢就给我吧。”


  “没有不喜欢,”杨越言躲开路若培的手,接着低头上嘴咬了一块儿,“都送出手了怎么还要回去。”


  旋转木马太幼稚、过山车太刺激、海盗船人太多,唯有情人节火爆的摩天轮不受小朋友欢迎。


  摩天轮上升的速度很慢,一点点将整个城市尽收眼底。杨越言靠近窗边,高处的风吹得他柔软的头发迷了眼睛,但依旧清晰地指着市里拿出悬着闪耀徽章的建筑,“那是市里最好的事务所之一,红圈合作,我要进那里上班,混几年经验出来单干,做全市最好的律师之一,做全市最好的律所的合伙人。”


  “我会推荐我的学生,告诉他们那是我最好的学生,同时是最好的律师创建的最好的事务所。”


  “那万一你碰上了比我聪明的学生怎么办?”


  “没有怎么办,没法有第二个最喜欢。”


  关于未来的幻想从摩天轮最高处飞向最高最远的远方,他们还在摩天轮顶点处接吻,所有用诚挚浇灌的计划都会得到实现。


  ——炽热六月里的爱与梦想,诗和远方,永远飞扬永远锋芒不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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